浙大的学生见过太多的名人了，文化界、学术界、新闻界等等，可演艺明星作客论坛却是第一回。陈凯歌、陈红有幸成了这一个。昨天下午3时20分主角还没来，学生们竟然还能悠然地坐在座位上看书。这群“追星族”是记者所见过最“冷漠”的。
    
    但当主角出来的时候，热情才被激发。陈凯歌一串如珠妙语立刻把同学们征服：“刚才在来的路上，陈红说有些害怕，我告诉她别怕，咱们都是上过大学的人嘛。我发现她到现在为止还是表现正常。”此话引来台下早已坐得满当当的同学们响亮的笑声。
    
    一段浙大学生精心制作以陈凯歌，陈红的生活照及陈凯歌获得国际大奖的电影的精彩海报为内容的幻灯片把陈凯歌感动得不行，他们以深深的鞠躬感谢浙大学生的良苦用心，场上场下的感情融成一片。
    
    跟浙大的学生对话并不是件轻松的事，好在陈凯歌能侃，会侃。从拍摄《吕布与貂蝉》的动机入题，话题转入到电影的商业性与艺术性能否兼容的问题上，陈导颇为风趣地说，这就好比一个年轻人去理发，既想保留传统的风格，又想给人酷的感觉。导演就像理发师，虽然不能同时满足这个年轻人的两点要求，但他可以先给他理个传统的发式，然后再给那年轻人的弟弟理个酷酷的发形。陈导生动的回答赢得了钦佩的掌声。
    
    浙大学子到底与众不同，提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厉害。独立电影、好导演的标准、尊重历史与延续个人风格及商业回报三者怎样结合、民族文化情节、对第五代导演的评价等等多是他们的兴趣所在。学生们的提问让凯歌的话滔滔不绝，虽然他说他曾是个寡言的人。他甚至告诉这些小他很多的晚辈，他也爱看争风吃醋的剧本。他说，其实《红楼梦》就是一场典型的争风吃醋的生活剧。
    
    圈内一直都在说这对夫妻是模范恩爱夫妻，其实陈凯歌的风头并不能盖住天生丽质的陈红，陈红精致的脸上时时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欣然聊着在好莱坞陪丈夫拍戏时的所见所闻。不过，也许是真怕自己的媳妇太紧张，陈凯歌总是自作主张地替夫人挡“箭”：“这个问题我替她回答了吧。”与学生对话的一个小时里，陈红总共只回答了两个简单的问题，她说她选剧本的标准一半自己定，另一般则由凯歌说了算。她又说比起电视剧来她更喜欢拍电影。
    
    这个幸福的家庭当然少不了陈导的儿子。在活动最后，陈导接受学子们的礼物——一套线装本的《千家诗》时，他告诉大家，大儿子未满五岁就已经能背诵百余首诗。他会将这份礼物转赠给儿子，并笑称让儿子长大后报考浙大。言语中，为人父的那份骄傲谁都感受得到，父母心总是一样的。
    
    本报记者任斌李珏／文姚震／摄　 2002-4-7